“最近,當晉中、哈爾濱等城市用各種措施控制露天燒烤時,淄博的‘燒烤’卻火了!25000名跑友300公里奔淄博‘趕烤’,京津冀的摩托大軍震撼地奔淄博‘趕烤’,內蒙千人乘車奔淄博‘趕烤’,大學生包專列奔淄博‘趕烤’,自駕挑戰12000公里奔淄博‘趕烤’.....,淄博‘燒烤’的暖心與震撼,令多少人看了落淚。全世界發生的任何重大事情,都有值得深思的社會意義。當中國億萬人聚焦淄博‘趕烤’,千軍萬馬不計成本地殺奔淄博‘趕烤’,各地上百萬人蜂擁淄博‘趕烤’,他們都是僅僅為了戳一頓的吃貨嗎?‘燒烤’之外值得深思的是:若按‘創城’的標準,淄博能允許露天‘燒烤’嗎?那兇神惡煞的城管,在淄博咋就看不見?在管理就等于罰款的時代,淄博‘趕烤’咋搞‘服務型管理’?在過節就是漲價宰客,淄博咋反其道而行之地降價?在官員就是管理,淄博咋人人成了城市管理者?到底是搞‘一刀切’的形式主義重要,還是生存權是第一重要?......對淄博‘趕烤’深入思考,或許,能引起中國城市管理方式的革命!”
——王忠新:《六問“墓葬風格”招牌街,想想淄博“趕烤”!》
“給點陽光就燦爛”,從“淄博燒烤”可以看出,其實中國的老百姓真的很容易滿足。
“到底是搞‘一刀切’的形式主義重要,還是生存權是第一重要?”這個問題,不僅對于城管,同樣也是對政府許多部門的靈魂考問。透過“淄博燒烤”,我們看到,其實政府可以做的還很多。
就如餐飲業,三年前疫情初起,那可是一場災難。筆者所住小區附近,有一條餐飲街,疫情爆發前,不少飯店臘月里進了很多貨,本準備正月里大干一場,后來好幾個月不能營業,許多老板簡直走投無路。最悲催的是,有的飯店備貨還是借貸來的錢。
我事后曾問飯店老板,“業主免了你們幾個月房租?”老板聞言幾乎落淚:“一分錢租金也沒免啊,他們抱團公議,誰也不許擅自給飯店經營者免租金。我們一起找政府說理,也沒有下文,說是純市場行為。”
“純市場行為”?表面看確實如此,但事實上政府真的啥也不能做?
一碗牛肉面,如果是在露天地攤上吃,也許只要8元錢,但一旦入駐店面,可能就需要賣16元。顧客吃一碗面,一半付的都是房租。經營者沒有因為入駐店面多獲利,顧客平白多付那么多錢,除了富了房東,讓富者愈富、窮者愈窮外,幾乎沒有什么正效應,“共同富裕”云乎哉?!
政府有廉租房、經濟適用房,可否也持有部分門面房,專用于弱勢群體承租經營,也好平抑市場租金?誠如是,至少可以削峰填谷,多少讓餐飲經營者和百姓獲點利。
如果說這還不免太多理想化,那么還真有一個辦法值得一試。
現在,上海、杭州等城市都推出了繁榮地攤經濟的措施,深得民心。浙江作為“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”,自然不應該止步于此,還應該進一步把地攤經濟做深做透。
怎么做?其實早有百姓創新創業實踐的成功案例在先,就看政府是不是選擇無視、愿不愿普及推廣了。
比如很多地方的鄉下,早就有農民開著輕卡車走村串戶,做餐飲生意。那車廂里從帳篷、套凳到碗碟、酒杯,一應俱全,東家只要講好餐標就行。這樣的餐飲模式,房租免了,裝修免了,即使趕上新冠疫情爆發那樣的災難,大不了歇業,總不至于走投無路。這樣的餐飲模式,為什么只能游走于農村而不能引入城市?城市里可也有許多低收入者啊!
許多地方的政府廣場,過去可都是有“人民廣場”稱呼的。但說實話,多年來,這些廣場的實際利用率并不高。政府廣場、學校操場、公園里寬敞地帶……每天夜晚,或至少節假日全時段,能不能辟出來,擺地攤或兼做“帳篷酒家”?只要對學校操場稍作護欄式封閉,隔離于教學樓即可;只要嚴格監管,不潑灑不排放污水就行(城管部門可現場提供污水收集車支持)。而只要較真,像淄博市政府對待燒烤那樣,做到這一點完全不是事兒。
允許“帳篷酒家”式經營,既可以降低餐飲業創業門檻,又能讓廣大百姓受惠,同時降低門面房租金。這才是“共同富裕”題中應有之義,也是檢驗“人民廣場”人民性成色的一個重要標準。如果害怕驟然放開心中沒底,至少可以先選若干廣場試點。如果證實確實可以操作,今后城市規劃,不妨多設計這樣的廣場(或在公園中多設計這樣的寬敞地帶),真正用廣場的“多功能”豐富提升其“人民性”。
(作者單位:合肥市包河區總工會;來源:昆侖策網【原創】,作者授權首發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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